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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丰子恺的日子 |
[汉语言文学本科论文] 许多年前,我在随意间买了一本丰子恺的散文集。读到《给我的孩子们》一文,劈面而来的,是这么一句:“我的孩子们!我憧憬于你们的生活,每天不止一次!我想委屈地说出来,使你们自己晓得。可惜到你们懂得我的话的意思的时候,你们将不复是可以使我憧憬的人了。这是何等悲哀的事啊!”我当即呆了呆,是了,成人和孩童中间,隔着长长的岁月之河,孩子的至真至纯,是成人永不可及的。岁月的流逝,带走了孩童的纯真。童年,是一座沦陷的城池,再也无法收复。先生所说的,不正是“人人心中有”的话吗? 就这样,一路读了下来。读《庐山游记》,看到先生写的“我们石门湾靠近湖州边界”,心下一惊,原来他是我的邻居。他打湖州白说:“渠被吾吓了一吓,吾也被渠吓了一吓!”及至看到这一句,只觉得一股乡风迎面而来。如此一路寻觅,每每读到“夺脱”、“横转来”、“相骂”等词语,总是倍感亲切。在他的散文里,我触摸到了近在咫尺的新市。最是那句“塘栖镇上落雨——淋勿着(轮不着)”,令人会心而笑。石门湾这个名字,就此埋在了心底。自然,也晓得了“缘缘堂”的大名。 一个秋日,我和好友踏上了石门湾的地界。木场桥畔,终于亲耳听到了石门白。我们与当地人对话,居然全无隔阂。桥边,一棵老泡桐树,与河对岸的丰子恺漫画馆和缘缘堂遥遥相望。呆立树下,想起先生在《天童寺忆雪舟》中的话来:“某些树是一定曾经见过雪舟,可惜他们不肯说话。”此刻,我又何尝不希望那棵老泡桐树肯开口说话?泡桐无语,旁边一位老人却开了口:“小港边上原来全部是泡桐树,后来打石驳岸时,基本上砍光了。”便有一丝遗憾浮上来,可一想到改种的是杨柳,毕竟有些庆幸了——先生是专门写过一篇《杨柳》的。 由东侧门进去,终于见识了高大敞轩的“缘缘堂”。院子西边的角落里,正是一棵芭蕉。可惜,先生画笔下“红了樱桃绿了芭蕉”的情景已无法再现。院落里,两扇烧焦的木门,静静地立在玻璃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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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稿人:fd4rtf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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