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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喜剧看悲情——我看《促织》的结尾 |
[汉语言文学本科论文] “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”,①鲁迅先生的这一论断指出了喜剧的两个基本构成:一是“无价值”者,一是“撕破”者,二者在联系中形成矛盾冲突,在冲突过程中产生的是笑声,在笑声中表达的是对“无价值”一方的嘲讽和否定。从《促织》的结尾看,是一个喜剧性的结尾:“上大嘉悦,诏赐抚臣名马衣缎。抚军不忘所自,无何,宰以卓异闻,宰悦,免成役。又嘱学使俾人邑庠。后岁余,成子精神复旧,自言身化促织,轻捷善斗,今始苏耳。抚军亦厚赉成。不数岁,田百顷,楼阁万椽,牛羊蹄躈各千计;一出门,裘马过世家焉。”这篇小说的“无价值”者应该是封建统治者,而“撕破者”就是作者本人。但既然是“撕破”,又为何用喜剧性结尾,让当官的等等都皆大欢喜呢?改为天子突然“圣明”了起来,严厉惩处了那些贪官污吏不是更好吗?作者这哪里是撕破,简直就是“成全”他们。但正如《教参》上所说:“这两个神鬼怪异的情节,将人间悲剧幻化成喜剧的形式,不但没有削弱对封建统治者的谴责力量,相反蕴涵着更为深沉的悲哀,这里寄托了作者对成名的同情,对腐朽的封建统治的谴责。”那么,到底是哪些丰富的喜剧因素造成了如此的效果呢? 一、因果对比 正常情况下官吏升官应该是在政治、军事或其他一些方面做出了重大的贡献,普通百姓就更不用说了。但抚臣、邑宰、成名受如此“龙恩”,仅仅是因为向皇帝进献了一只草虫而已。于是微不足道的“因”(献虫)与显赫惊人的“果”(裘马过世家焉),构成了一种荒唐的逻辑关系,令人感到可笑。就如蒲松龄最感愤愤不平的,那些“戏于落卷中集其泛滥不可告人之句连缀成文”的文章“竟中经魁”。他自己也是直到71岁才援例出贡,而成名因一虫而升官发财!② 二、正反对比 “ ”,成名当初吃尽了苦头,现在却如此的大富大贵,这种命运的突转带有极大的偶然性,让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。同样如《文学的历史与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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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稿人:gf6h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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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编辑:佚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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